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劉天倫 Frink Lau 2012春分隨筆

劉天倫 Frink Lau 2012春分隨筆

1979年劉天倫Frink Lau的外公鄭曾祜先生從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工業教育學系退休的時候,他的同事、朋友和學生們聯名贈送給他一塊紀念匾額,圖一我手裡拿著的就是這塊匾額,圖二、圖三是這塊匾額的放大圖,開頭寫著「曾祜教授退休紀念」、「樹木樹人」,其下具名人士包括(姓名順序依匾額由右至左排列):

周談輝、許振聲、張甘棠、彭錦淵、王作榮、吳榮宗、朱鳳傳、吳讓農、林松亭、
谷家弘、蘇英源、徐兆文、許瀛鑑、林靜、吳南城、高德宏、蔡永和、康鳳梅、
周萬德、陳昭雄、廖永忠、施純協、劉克立、連錦杰、康自立、李基常、鄭善鎏、
謝文隆、涂浩洋、張天津、呂嘉衛、楊潤華、柯善士、傅忠信、饒達欽、張智雄、
張晉昌、許良明、彭信成、林輝亮、余鑑、羅文基、黃曉明、楊錦心、許全守、曾煥雯;

最末是「歲次己未年荷月吉旦」( 以上匾額內具名人士均為1979年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工業教育學系在職人員,在此劉天倫 Frink Lau 感謝外公的這些朋友們 )。
劉天倫Frink Lau的外公鄭曾祜的名字也在許多他學生的訪談中被多次提到,包括盧俊宏教授 http://pr.ntnu.edu.tw/newspaper/index.php?mode=data&id=2980
和侯世光教授 http://www.cute.edu.tw/~prac/news/new176.htm 等;

圖四是 2004 年 12 月 1 日聯合報 C7 版對侯世光教授的專訪,侯世光教授對我外公的名字「鄭曾祜」( 因為發音不同 )是絕對不可能念錯,但這篇專訪居然將我外公名字中的「祜」誤植為發音完全不同的「祐」字,其他對侯教授的採訪比如 http://www.cute.edu.tw/~prac/news/new176.htm
都正確地將我外公的名字正確地寫成「祜」,只有聯合報顯然因為對我外公缺乏認識才會發生錯別字。侯教授( 以及許多我外公的得意門生 ) 與我們一直保持密切聯繫,當和平東路的師範大學宿舍拆除,我們全家搬遷到廈門街自宅的時候,侯世光教授還特別前來幫助我們解決過一些裝潢上的問題,為此特別感謝侯教授。圖六是從前工教系開會時的照片,中間的是 http://pr.ntnu.edu.tw/newspaper/index.php?mode=data&id=2980 的盧俊宏教授,盧俊宏教授右方是林勇教授,這兩位教授也都是我外公的得意門生,盧俊宏教授左方的即為我的外公鄭曾祜,我的外公與朋友們、學生們有很多合照,這裡只是放上其中一張作為舉例之用,其他往後有機會再陸續放上。
雖然劉天倫Frink Lau的外公鄭曾祜留美之後心思就專注於工業教育之上,但是他和在大陸時期認識的藝術界的朋友們還是儘量保持聯繫,圖五是外公鄭曾祜和他的友人趙無極先生的合照,趙無極是一位留法的畫家,這是趙無極訪臺時與外公鄭曾祜合拍的照片,這裡也是放上一張作為舉例之用。
劉天倫Frink Lau因為是外曾祖父鄭穎孫、外祖父鄭曾祜、母親鄭安琪的直系血親,依法有權力向戶政事務所調出歷年個人的戶口名簿資料,雖然戶口名簿裡的資料比如學歷、職業、住址有可能因時間的不同而改變,但是父母欄的資料基本上是不變的,並且搬遷的紀錄也會註記其中,同一個家庭每一本不同的戶口名簿資料都被保存在政府的資料庫之中。圖七至圖十就是劉天倫Frink Lau行使直系血親權力所調出的由政府所保存的幾份戶口名簿資料,今天臺灣的戶口名簿已經電腦化,這些手寫戶口名簿的影像檔都被保存在政府的資料庫之中,由戶口名簿資料即可查知個人的血統,有如家譜一般。
圖八是劉天倫Frink Lau(行使直系血親的權力)所調出的外曾祖父鄭穎孫的戶口名簿,職業欄清楚記錄為「故宮博物院專門委員」;圖九是劉天倫Frink Lau(行使直系血親的權力)所調出的外公鄭曾祜的戶口名簿,職業欄清楚記錄為「師大教授」,這一份記載外公鄭曾祜是「師大教授」的戶口名簿還特別備註了他「前往南非洲」的紀錄,那是替政府的手工藝隊技術援助南非洲各友邦,進行工藝技術的教學。我的外公為了教學、參加各種博覽會、擔任國際技能競賽的裁判等事務多次因公出國,這份戶口名簿所紀錄的只是其中之一。
最後一張圖十是劉天倫Frink Lau和母親鄭安琪的戶口名簿,這一份(行使直系血親的權力所調出的)是民國67年所使用的戶口名簿,在我的父親劉繼昌所服務的臺北榮民總醫院宿舍分配下來之前,我們全家的戶籍是登記在外公和平東路的家裡,所以這份民國67年的戶口名簿上頭註記了我們從大安區的和平東路外公家遷移至北投區的富貴一路榮總宿舍的紀錄,我在天主教受洗是在搬遷之前,所以天主堂關於我的最早的住址紀錄就是大安區和平東路的地址。
雖然到了我這一代,家族之中已無人從事國樂和家具木工方面的行業,但是我認為這些家族的往事後代子孫不該遺忘,又有現存的長輩故舊可以請教,以及現成的政府文書足供稽考,所以把它們寫出來以傳子孫。
前面提到的和我外公有關的師大教授們,有許多後來轉到別的大學任教,對我外公的職業生涯有興趣的讀者們,或者也可以向這些教授們請益。
再一次向以上所提及、以及文章中未及提到的各位親朋故舊們致謝。

劉天倫 Frink Lau 印地 龜樂堂 Mar.20.2012寫於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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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片及其他均為劉天倫自製,保留一切權利。

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劉天倫 Frink Lau 的 198 元西裝




劉天倫 Frink Lau Mar162012 以新臺幣 198 元於臺北市購得新西裝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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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片及其他均為劉天倫自製,保留一切權利。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劉天倫 Frink Lau 2012 驚蟄隨筆








劉天倫 Frink Lau 2012 驚蟄隨筆

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曾祖父鄭穎孫是一位學者也是知名的古琴家,民國初年的時候曾在北京大學任教並且擔任過北京大學的教務長,由這個職位送聘書給北京大學的各教師,與當時的許多知識分子比如溥儒、劉半農、劉天華等人都是好朋友。那個時代有一群知識分子試圖將國樂推上國際舞台,我的外曾祖父鄭穎孫也是其中之一,為此付出過一份心力。這裡有一篇「我國民樂登上國際樂壇的里程碑  http://history.gmw.cn/2011-01/11/content_1535120.htm」就有提到我的外曾祖父鄭穎孫,他也曾在中央政府擔任過一些官職,今天在許多文獻資料裡仍可看到關於他的記述,比如「周作人聽琴 http://www.iguqin.com/zuopin/html/?229.html 」( 但如同別人對我的外公鄭曾祜的記述一般,這些他人進行的記述並不見得都是完全正確 )。
我在上一回在「劉天倫 Frink Lau 2012 和平紀念日隨筆」裡提到,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公鄭曾祜七歲的時候從安徽黟縣的老家被帶到北平(民國稱呼該城為北平)和父親一起生活,我的外公來到北平生活一段時間之後,當時任職北京大學教務長的外曾祖父鄭穎孫就延請了許多朋友到家裡傳授外公鄭曾祜各種學問,比如我外公鄭曾祜的二胡和琵琶就是由劉天華親自傳授。
我的外公鄭曾祜和他的大妹妹鄭慧在外曾祖父的栽培之下在國樂方面卓然有成,這裡有一篇「煮茗“老”友是谁?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1/2/27/573043.shtml 」就提到了幾則他們的故事,比如「沈從文致沈云麓信」、「梅貽琦日記」、「張瑞芳回憶錄」等,
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曾祖父鄭穎孫、外公鄭曾祜和大姨婆鄭慧在臺灣剛剛光復時也曾經連袂在臺灣開過演奏會,但是演奏會結束之後大姨婆鄭慧就回去了大陸,國共戰爭之後大姨婆鄭慧滯留在大陸沒有來到臺灣。大姨婆鄭慧現居上海,在今年 2012 年龍年春節大姨婆鄭慧和外婆鄭陳麗豔通過電話互道平安,我的大姨婆鄭慧和外婆鄭陳麗豔二位 2012 年均身體健康精神暢旺,與各地的親友們仍隨時保持聯繫,
前面提到的「張瑞芳回憶錄」裡的這位張瑞芳是外公抗戰前在北平就認識的朋友,是戲劇界方面的人物,我的外公在戲劇方面的朋友還有謝添、沈楊等人,今年 2012 龍年春節通電話時,大姨婆鄭慧告訴外婆鄭陳麗豔說張瑞芳目前因病躺在醫院裡。
去年香港某報出現一篇莫名其妙、空穴來風的文章說我的外婆已經過世,該篇無聊的垃圾文對我外公的生平記述更是錯得一蹋糊塗。事實是我的外公鄭曾祜在抗日戰爭爆發後離開北平與朋友們以戲劇與國樂巡迴募款,這件事在上一回「劉天倫 Frink Lau 2012 和平紀念日隨筆」裡我曾經提過;這個對日抗戰勸募團體當時的團長是金山,當時參與這個巡迴勸募團體的還有外公的朋友徐萱,但是她沒有參加海外的部分,金山後來被我的外公鄭曾祜介紹給他的老朋友張瑞芳,並且後來金山更成為張瑞芳的首任丈夫,我的外公則是在民國34年來臺接收之後與我的外婆結婚,我的外公與外婆鶼鰈情深,並且如果短期借調他校不算,我的外公一直都是在國立臺灣師範大學任教。
這些我的外公鄭曾祜和外曾祖父鄭穎孫的朋友們,有一些和我們由於在後來的國共戰爭中屬於不同的兩方而有一段時間無法進行聯繫,但在開放探親之後又重新取得聯絡,就像我的大姨婆鄭慧和我的外婆鄭陳麗豔今年 2012 春節通電話這樣。
附圖一劉天倫 Frink Lau 手上所持的是外公家祖傳的家譜正本,影本之前已交給外公家族散居世界各地的族人,正本則由臺灣的我們妥善地保存。附圖二放上幾張我的一部分母系家人的照片,我和母親鄭安琪和外婆鄭陳麗豔的照片攝於 2012 龍年新年春節,我的外婆和我頭上戴著 2011 年冬季臺北流行的有耳朵的帽子圍巾,在「劉天倫 Frink Lau 2012 元宵節花燈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AEyKrcHzxk 」也看得到;另外一張三人合照是劉天倫 Frink Lau 和表姨平啟媛和三姨婆鄭韶,三姨婆鄭韶女士嫁給劉士黨先生,表姨平啟媛女士嫁給朱裕厚先生,表姨丈朱裕厚先生和我的外公鄭曾祜先生同樣任教於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外公鄭曾祜任教於工教系,表姨丈朱裕厚任教於體育系,2012年過年前夕我才在臺北火車站巧遇表姨和表姨丈,表姨丈不久前得到終身成就獎( 朱裕厚獲教部頒終身成就獎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3297 ),他們也都身體健康。附圖三是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公鄭曾祜和外曾祖父鄭穎孫的照片,以及外公在師範大學任教時的名片。附圖四是外公整理家譜的手跡,據我的外公從家譜上考察,外公鄭曾祜是第 18 世,母親鄭安琪是第 19 世,劉天倫 Frink Lau 是第 20 世。附圖五到七是昨天查到的一部分關於外曾祖父鄭穎孫的文獻資料,畫紅圈處即是,其中一部分我在本文有提及。
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曾祖父鄭穎孫在北平的時候曾經收集許多中國各地不同的樂器,並且延請匠人到家裡製造、修理樂器,後來因為戰爭的關係很多沒能帶出北平,開放探親後我的外公鄭曾祜回到北京(共和國稱呼該城為北京),他的朋友告訴他那些珍貴的樂器被保存在北京故宮。有一篇關於賽金花女士的文章「八大胡同中四大名妓的頭牌是誰 http://www.china.com.cn/book/txt/2007-08/01/content_8612546_3.htm 」提到「劉半農找到鄭穎孫先生,請他出面約請賽金花接受他們的採訪,因為鄭穎孫先生是當時的古琴專家,以前和賽金花認識,有面子可講」,這一篇記述是正確的。當外公家的祖上考中進士進京作官的時候,為了回饋鄉里,照顧來到北京(大清稱呼該城為北京)趕考的同鄉後輩,特別興建了一棟「黟縣會館」免費提供住宿,後來當同樣是安徽人的賽金花來到北京,外曾祖父鄭穎孫就邀請賽金花女士入住到「黟縣會館」,我的外公鄭曾祜小時候時常替他的父親鄭穎孫跑腿送零花錢給賽金花女士,在他的記憶裡賽金花女士是一位和藹的老太太。
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曾祖父鄭穎孫在抗戰時期曾任國民政府教育部音樂教育委員會的委員,在這一篇「往事分明在,琴笛高樓——查阜西與張充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a1fb100100sb44.html 」裡也提到。
外公鄭曾祜留學美國賓州大學學習家具木工之後,就沒有再花費心思在國樂上頭,日後在國內、外任教均是教授家具木工與工業設計之類的科目,他從教職退休的時候,他的幾位也從事教授職業的學生們送給他一塊紀念的匾額,現在還掛在我家;後來他也擔任一些顧問的工作,包括籌組桃園中國家具博物館( http://books.google.com.tw/books/about/桃園縣中國家具博物館研究規.html?id=tJiiQwAACAAJ&redir_esc=y )。
外曾祖父鄭穎孫到臺灣之後也曾在臺北故宮擔任過顧問和專門委員,外曾祖父在1950年過世,他過世的時候是由他的好朋友葉公超先生擔任主祭。
一個人的一生用一本書尚且寫不完,劉天倫 Frink Lau 的外曾祖父鄭穎孫和外公鄭曾祜兩個人的生平事蹟用這短短的篇幅實在是連提個大概都談不上,以後有機會我再來細細地談;有興趣知道的朋友也可以詢問我們還在世的親戚,比如在臺灣可以詢問我的外婆鄭陳麗豔,在大陸可以詢問我的大姨婆鄭慧。


劉天倫 Frink Lau 印地 龜樂堂 Mar.05.2012 寫於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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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片及其他均為劉天倫自製,保留一切權利。